家庭小说 其他类型 她靠算命称霸豪门鹿宝儿秦北也小说
她靠算命称霸豪门鹿宝儿秦北也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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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升

    男女主角分别是鹿宝儿秦北也的其他类型小说《她靠算命称霸豪门鹿宝儿秦北也小说》,由网络作家“易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车门被人拉开,秦北也坐在鹿宝儿身边,轻靠在后座冷酷道:“开车!”鹿宝儿惊讶地张了张嘴,反应过来,抿着嘴笑。他的意思是要和她一起吗?秦北也见她一脸心花怒放,冷冰冰地泼了一盆凉水给她,“别犯花痴,我只是睡不着,那些药又太难喝。”鹿宝儿僵硬地张了张嘴,原来他跟她走,是为了躲避喝中药。她有些哭笑不得。刘家那边安排有车,余柘把两人送到指定地点,有一辆非常奢华的商务车就停在路边。刘太太面色憔悴,哭得眼睛通红,看到鹿宝儿的时候,非常恭敬道:“请上车,这一路麻烦鹿姑娘了。”“不麻烦。”鹿宝儿带着秦北也上车。刘太太带着儿子女儿抱着骨灰盒,坐在前面那辆黑色轿车上。车子启动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鹿宝儿见秦北也靠在座椅上,半睡半醒,眉心拧成川字,车子一路颠簸...

章节试读


车门被人拉开,秦北也坐在鹿宝儿身边,轻靠在后座冷酷道:“开车!”

鹿宝儿惊讶地张了张嘴,反应过来,抿着嘴笑。

他的意思是要和她一起吗?

秦北也见她一脸心花怒放,冷冰冰地泼了一盆凉水给她,“别犯花痴,我只是睡不着,那些药又太难喝。”

鹿宝儿僵硬地张了张嘴,原来他跟她走,是为了躲避喝中药。

她有些哭笑不得。

刘家那边安排有车,余柘把两人送到指定地点,有一辆非常奢华的商务车就停在路边。

刘太太面色憔悴,哭得眼睛通红,看到鹿宝儿的时候,非常恭敬道:“请上车,这一路麻烦鹿姑娘了。”

“不麻烦。”鹿宝儿带着秦北也上车。

刘太太带着儿子女儿抱着骨灰盒,坐在前面那辆黑色轿车上。

车子启动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鹿宝儿见秦北也靠在座椅上,半睡半醒,眉心拧成川字,车子一路颠簸,他睡眠本来就浅,根本睡不好。

默了片刻,终是没办法当做看不到,她把肩膀递过去,道:“你可以靠着我睡。”

秦北也根本没搭理她,连个眼神都没给她,仍旧闭着眼。

鹿宝儿抿唇,当自己没说。

车子在路上飞速行驶了四个小时,快要到小山村的时候,车子停在路边让大家下车休息一下。

司机下车去小解。

鹿宝儿见秦北也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尽管是闭着眼,仍旧眉眼紧皱,骨节分明的手指睡着的时候都紧握着。

她叹了口气,悄悄地把手伸过去,握住他的手。

她有些心虚,但一想到这是她老公,她的胆子便大了起来。

不一会儿司机回来了,对鹿宝儿道:“刘太太说,再有二十分钟就要到了。”

“好!”

车子启动后,又陡然颠簸了一下。

乡下的路并不好走,她急忙朝秦北也看去。

他竟然离奇的没有醒来,只是受了惊反握住了她的手。

她心下一喜,往他身边依靠了些许。

自从她握住他的手,他便睡得更加沉稳了些,一直拧起来的眉心也舒展开。

半小时后,鹿宝儿抬头看向司机道:“还没到吗?”

司机一直在开车,听到鹿宝儿的声音,没有回答。

鹿宝儿挑眉,提高了声音,“不是说再有二十分钟就到了,怎么还没到?”

司机依旧没有回答。

鹿宝儿偏头朝外面看去,前面的车辆正稳稳地前行,外面的道路一片荒凉,别说村庄了,连路都坑坑洼洼,不像是经常行人的路。

天空黑漆漆一片,连月亮的影子都看不到,更别说星星。

糟了!

莫不是碰到了鬼引路?

她急速从包里掏出纸符点燃,用力拍向司机的后背。

司机一个激灵,方向盘失控,直接撞向路边的一棵大树干上。

幸亏这里路不好走,他的车速很慢,撞击让大家都醒了过来。

秦北也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打量四周,最后目光定格在两人紧握的十指上。

鹿宝儿讪笑一声,急忙松开道:“遇到些麻烦,我下去看看。”

她心虚地下车,掌心还有一丝余温。

下车后她发现,旁边的林子安静的诡异。

她从手提包里摸出一把手电筒。

四周照了照,她发现前面刘太太坐的车早已消失不见。

这时候司机也下来了,揉着脑袋,满脸凝重道:“真是奇怪,刚才迷迷糊糊的像是睡着了,又像是做梦,真是撞邪了,怎么撞的车我都不记得了。”

鹿宝儿担心道:“你快看看车还能开不,刘太太的车在前面,咱们要赶快追上去拦住他们,别出事了。”

司机试了下车,只是撞了一下,开起来还没问题。

他按照鹿宝儿的指引,继续往前开。

此刻刘宇轩抱着父亲的骨灰盒,也发现了问题。

周围黑漆漆的,车行走的路颠簸的更厉害。

他忍不住回头对刘太太道:“妈,这是咱们老家的路吗?”

刘太太皱眉,外面什么都看不到,“要不停车看看吧!”

刘宇轩叫司机,可不管怎么叫,司机都不搭理他。

他感觉情况不对,着急了,立即伸手去拍司机的肩膀。

司机像是感觉不到一样,继续匀速开车。

刘宇轩这下心慌的厉害,抓住司机的胳膊怒吼道:“赵叔,你干嘛呢,快停车。”

司机依旧纹丝不动。

刘宇轩见情况不对,把骨灰盒放下,抬起手狠狠地给了司机一巴掌。

按理说,这一巴掌够狠,司机应该立即停车才对。

可车没停,司机慢慢回头,用一双翻白的眼球看了他们一眼,再回头继续开车前行。

刘太太吓得肝胆俱裂,双手颤抖道:“完了,我们可能碰到了鬼。”

刘潇潇立即摇头,道:“不可能,这世界上哪来的鬼。妈,你别胡说,赵叔肯定是发病了。哥,你把车抢过来。”

刘宇轩也不相信有鬼,更相信家里的司机突然生病,才会眼球翻白。

他上前,想把赵叔从驾驶位拉开,可不管怎么用力,他都纹丝不动。

他咬牙挤到驾驶位,踩刹车,仍旧无济于事。

“妈的,这刹车也失灵了,谁买的车,这么中看不中用。”刘宇轩咬牙切齿。

就在三人急得冒汗的时候,车子陡然停下,明晃晃的车灯打开,照着一块黑漆漆的墓碑。

刘宇轩吓了一跳,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拉开车门下车。

就在这时候,司机突然晕了过去。

刘太太早就被吓得瑟瑟发抖,抱着骨灰盒,拉着刘潇潇,嘴里不停的念叨着,“老刘,你可不能吓唬我。”

刘潇潇吞了吞口水,周围寂静的一丝声音都没有。

乡下她来的少,但不代表没来过,以前郊游的地方都是荒郊野岭,晚上各种虫鸣声吵得人烦死了。

可如今,别说是虫鸣声,周围连一丝风都没有。

“啊!”突然车外刘宇轩发出一声尖叫,道:“我我……我看到爸了!”

“你胡说什么?”刘潇潇壮着胆子,安慰母亲,冲着车窗外的刘宇轩吼道:“别吓唬人。”

刘宇轩双眼爆睁,望着不远处浑身泛青,眼神呆滞的父亲,他正被一个面色惨白的女人骑在肩膀上。

那女鬼嘴裂到耳朵后,眼球全是白色,看着甚是恐怖。

幻觉幻觉!

刘宇轩不停地安慰自己,结果还是被吓得“嗷呜”一声晕了过去。

刘潇潇气急败坏,现在司机晕了,哥哥也晕了,就剩下她们母女俩。

她硬着头皮下车查看,发现四周什么都没有。

她站在刘宇轩面前,踹了他一脚,怒道:“真是个胆小鬼。”

刘潇潇望着车灯照着的墓碑皱了皱眉,道:“什么鬼地方,真是晦气。”

她话刚落,一股阴风吹过,寒气直逼脊背骨。

刘潇潇揉了揉胳膊,心里开始发毛。


话虽这样说,当她看到秦北也是被人用担架抬回来,身边跟着一个壮硕的男人,大家步履匆匆的样子,吓得变了脸色。

老太太都着急哭了,等众人把秦北也放在床上,她拉过红狐匆忙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回程的时候,直升机被人做了手脚,咱们跳伞降落到地面,谁知地上也有埋伏,老大胸口中枪,咱们损失了十几个人,才突出重围。”

鹿宝儿立即给秦北也做了检查,他除了一些皮肤上的擦伤,就是胸口的枪伤非常严重。

幸好治疗及时,子弹被取出来,伤口也被包扎好,就是人一直发着高烧,昏迷不醒。

鹿宝儿望着躺在床上的男人,嘴角干裂,面颊苍白,耳朵和颈脖到处都烧的发红,额头还有细密的汗珠。

“这里交给我就好了,你们都出去吧!”鹿宝儿让红狐带着所有下属去楼下守着。

奶奶虽然也担心可知道鹿宝儿会医术,只能把秦北也托付给她,带着大家都出去了。

等大家都走了,鹿宝儿先给秦北也量了体温。

高烧四十度,看到这个度数,鹿宝儿吓得手颤了颤。

床上发烧的男人浑浑噩噩,有一双冰凉的小手不停地刺激着他的感官,他在迷迷糊糊中猛地睁开一双黝黑的眼眸。

在他眼前,女孩正忙碌着洗帕子,一张粉白色的脸蛋因为担心表情非常凝重。

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她细腻润白的耳垂上挂着一对浅绿色的宝石耳钉,明明年龄不大,却是少年老成,中规中矩,这价值不菲的珠宝更是衬得她像是古代深闺中养出来的千金。

鹿宝儿一回头,对上秦北也黑漆漆的眼睛。

她手顿了一下,把毛巾放在他的额头,替他轻轻地擦汗,道:“烧的有点儿厉害,今晚恐怕都控制不住,不过我已经让保姆在给你煎药,既然醒了,就别着急睡,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再擦擦身子。”

“好!”秦北也的音质本来就沙哑,如今发了高烧,说话的时软绵绵的声音像是大提琴的尾音,好听的让人根本没有抵抗力。

鹿宝儿低头解开他胸口的衬衣扣子,因为伤口刚刚包扎过,衣服换了新的看上去干干净净,但她还是闻到了浓重的血腥气。

把他的衬衣和衣服全都脱掉,鹿宝儿替他把全身都擦了一遍。

秦北也只觉得舒爽,每次受伤或者生病,都是由保姆照顾。

他们在他面前总是兢兢战战,大多数的时候,甚至连擦个汗都擦不好。

鹿宝儿一直忙碌着,给他擦完身,又给他手脚擦了酒精降温。

秦北也一直半眯着眼,睁着沉重的眼皮看着她做这些,悄然间呼吸变得更加火热急促。

鹿宝儿浑然不知他的变化。

秦北也发现鹿宝儿真的很漂亮。

她的美并不是像现在大多数女人,依靠化妆调整从而改变自身的容貌或气质来达到惊艳的效果。

她的美很耐看,柳叶细眉,大眼睛乌黑,唇红齿白,美眸中流动着星光,让人百看不厌。

“你先睡会儿,中药要煎两个小时,还要等许久,这里有我在,不会有事。”鹿宝儿信誓旦旦。

秦北也咬牙,感觉到心里的躁动越来越浓,刚才她给他擦身,冰凉交替刺激着他血液里沉睡的欲望。

他闭上眼,不敢再多看。

鹿宝儿默了片刻,伸手探了探秦北也的额头,依旧很烫。

因为受伤引发的高烧,并不适合用银针降温,她只能守着他,不断给四肢和重要部位擦拭酒精降温。

每隔三分钟一遍,当她擦到第四遍的时候,发现情况似乎有些不对,秦北也的体温仿佛更烫了。

就在这时候,男人睁开了眼睛,混乱又冷厉的眸光带了些许难以压制的YU火。

“你怎么没睡?”

秦北也扯了下唇,忽然搂住她的腰,将她用力一抱。

鹿宝儿跌倒在他面前,吓得她急忙双手撑着床,生怕压到他的伤口,“秦先生,你住手,会受伤的。”

“受伤?”秦北也就连说话的口气都烫的吓人。

“是的,我劝你最好睡一觉先休息一下,等会儿吃了药,再过三四个小时,就能退烧。”鹿宝儿是医生,一切都替他安排好了。

秦北也突然笑了,冷厉的嘴角勾起灿烂的弧度。

他哑着嗓子,在她耳边私语,“鹿宝儿,你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单纯,什么都不懂?”

她的小爪子像是羽毛一样,带着高烧之人特别贪恋的凉意,她每为他擦一次,他都感觉自己被挠的仿佛要自燃起来。

鹿宝儿眨了眨长睫,乌黑的眼里满是疑惑道:“我故意做了什么?”

他受伤了,她小心翼翼的照顾他,他竟然怀疑她的真心。

秦北也心口一滞,望着她纯真的眼里满是委屈,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他喘了声粗气,心里燃烧的火苗越来越旺,手忽然扣住她的脑袋,一个又软又暖的吻落下。

鹿宝儿都吓坏了,为了不伤到他,她只能顺着他慢慢安抚。

一个绵长又温柔的吻,不知过了多久,看到终于抵不住身体的疲倦睡过去的男人。

她羞得脸颊都红透了。

他们……

他是不是有点儿喜欢她了,这样他们就可以成亲结婚了。

这一天,秦北也都浑浑噩噩,一直拉着鹿宝儿的手,吃药的时候,人已经半昏半醒。

鹿宝儿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一碗药喂进去,经历了一整天的高烧,直到天黑的时候,他的体温才恢复正常。

鹿宝儿照顾他,最后累得在他床前睡着了。

等秦北也再次醒来,外面已经漆黑,灯光撒在女孩洁白的脸颊上,她的肌肤像是婴儿般弹吹可破。

秦北也抬手,指尖抚摸着她娇媚的侧颜,眼里露出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温柔。


长辈都算好了,这时候孙夫人开口道:“能给我儿子也看看吗?”

要是可以,她都想把小儿子和小女儿也带来看看。

不过想着来日方长,以后总是有机会再来。

鹿宝儿看向孙玄墨道:“改个名字吧,玄墨这个名字并不适合他。”

孙玄墨一听,就想口吐芬芳,他指着鹿宝儿气急败坏道:“我打110报警了,你在这儿骗我爸妈钱。”

“改名字一百金,要改便掏钱,不改就算了。”鹿宝儿端起茶杯,说话就更直接了。

孙玄墨气得吐血,“你怎么不去抢银行?”

“我只收正规渠道得来的钱。”

孙玄墨嘴巴快,孙夫人拉都拉不住。

她气狠了,一把捂住他的嘴,怒道:“你再张牙舞爪,我让你三天都玩儿不了游戏。”

鹿宝儿淡定地坐着,这时候老夫人开口了。

“鹿姑娘,我孙儿为何要改名啊!”孙老太太心里实在疑惑。

鹿宝儿望着孙玄墨道:“玄乃赤黑色,黑中带红,墨从土,从黑,黑亦声。用此作名字的人,非人生坎坷之人不能驾驭。观你面相并非生于水深火热之人,用此名字,成年以后,必多灾多难,甚至会死于非命还不自知。”

她这话可吓坏了孙家的长辈。

孙玄墨指着鹿宝儿抗议道:“你懂什么,我告诉你,少在这儿忽悠人。你也就忽悠一下我奶奶,就她老人家受你忽悠。”

鹿宝儿蹙眉,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指着鼻子挑衅。

苏老夫人狠狠地瞪着孙子,孙夫人也拉着儿子的手,气呼呼地拍了他两巴掌。

鹿宝儿面不改色,拿出天眼握在手中,对孙玄墨道:“要不打个赌吧!”

“赌就赌,我怕你不成。”孙玄墨气急败坏。

鹿宝儿冷笑。

她握住的天眼,手中的水晶悄然散发出一道金光,不出片刻,她把天眼收了起来,道:“我刚才观你面相,看你气运,给你个提醒,三天内你会遇到一场小车祸,虽不伤及性命,但至少要在床上躺三个月。听话点儿,这三天就在家里哪里都别去,不相信你随意。”

孙玄墨冷笑道:“行,我跟你赌,既然打了赌,自然得有赌约。若是我这三天照样上学放学,没出任何事情,你就上网公开道歉,并且承认自己是个骗子。”

“好,如果我的话应验,你就老老实实的改名字,名字就改孙富贵。一百两黄金,一克都不能少。”

孙玄墨听后瞪大眼,他怀疑鹿宝儿在报复。

富贵不是他家里养的狗狗的名字吗?

如果他真的输了,真的改名了,会被同学朋友笑死的。

“你不敢就算了,反正我话说到这里,你得改名,其它的都不够温和,只有富贵才配得上你的命格运势,再提醒你一句,你的一生注定要三家三迁。”

“什么是三家三迁!”孙先生急忙问道。

“也就是会有三个老婆,离婚两次,搬家三次。”

孙玄墨都要气炸了,赌约已经立下,他才不相信自己会出车祸。

孙富贵啊呸!

他才不要改名字。

送走孙家人。

鹿宝儿回房间绣花,白雪团在她怀里别提多享受了。

起初白雪还不愿意离开罗森,如今简直就是恨不得早点儿遇到鹿宝儿。

她身上自有一股灵气汇聚,趴在她身边打个盹,都是令人心神舒畅。

鹿宝儿在她的白色礼服上绣了火一样的凤纹,自古以来,凤凰是最吉祥的图腾,与金龙最是相配。

借着宴会,她会告诉所有人,她是秦北也的未婚妻。

“叮铃铃!”电话响起,鹿宝儿看了眼,无奈放下手中的针,接听了。

“请问您是哪位?”

对方似是屏住呼吸,又不敢相信电话打通了,沉默了三秒,对面传来一个老者沙哑的声音,“鹿姑娘,哎呦,找你可真不容易。你这电话,我得空就打,还真的接通了。”

鹿宝儿笑了笑道:“先生,您是哪位?”

“我是越三山啊,就是那个中医大夫,你小时候我还抱过呢!”

鹿宝儿一脸懵逼,所以他是怎么知道了她的电话号码?

“越先生找我有事吗?”

“有有有,有大事,不得了的大事。鹿姑娘可否给个地址,事情等我上门再与您细说。”

鹿宝儿默了片刻,忍不住道:“我很想知道,您是怎么知道我的电话。”

“刘板板去世前,说您是她的亲传弟子,医术得他真传,我们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请你帮忙。”听得出来,老者说话的时候非常激动。

鹿宝儿没想到师父他老人家这就去世了。

刘板板是师父的名字,说来他也是命苦,一生钻研中医,年轻时鼎鼎大名,老了以后就走街串巷给人看病,写书著书,想做的事情还没做完,已经老了。

他一生孤苦,没有老婆没有孩子,当初游历到外婆居住的山头,见她是个不错的好苗子,用五年时间,把他一身本事全传给了她。

那时候她才十来岁,她记得师父身边的确有个助理,年纪不小,好像是叫越三山。

当年,她拜师的时候还发过誓,将来给师父养老送终。

没想到他去世了,没通知她。

“秦春园,您随时可以来。”鹿宝儿挂了电话,把余柘叫上来。

余柘恭敬地听吩咐。

“这两天若是有位姓越的老者来寻我,就立即接他到秦家大客厅知道吗?”

余柘点头,道:“明白!”

客厅是迎接客人的地方,一般过来算命的人都直接带去接待室。

“那行,你去吧。”鹿宝儿说完,拿了针继续绣花。

白雪懒懒地扭着头,闭上眼继续打盹。

下午鹿宝儿揉了揉眼睛,需要休息一下,她带着白雪在院子前的秋千上坐着,看看绿植缓解一下眼部疲劳。

秦家大门外,两个长得贼眉鼠眼的男人望着鹿宝儿脚边白雪,都激动地瞪大眼。

“这不就是上面让我们寻找的猫吗,它怎么在秦家,这可怎么办?”

“要不咱们晚上翻墙进去偷。”另一个男人提议道。

他旁边的男人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打得他两眼发黑,“你是不是蠢,秦家是那么容易进去的吗?你不想死,进去吧。”

两人一合计,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他们去市场买了牛肉干,小鱼干,大鸡腿等各种香喷喷的猫零食回来。

鹿宝儿休息完,就回房间去了。

白雪站在院子里,看着栅栏前两个男人把零食放在台子上,远远地香味传来,馋的它喵喵直叫。

叫声引来了保姆。

保姆把它抱起来道:“你是不是饿了,我去给你拿吃的。”

保姆专门给它做了肉干,老太太对白雪也非常喜欢,还让保姆买菜的时候,多带些零食给它。

小白在厨房吃了好大一盆,可想到栅栏旁边的零食,它就忍不住流口水。

谁让它胃口大,就没吃饱过。

趁着保姆不注意,白雪溜到秦家的墙角边,偷偷注视着外面蹲守的两人。

趁着对方不注意,它扑上前一口叼走大鸡腿,撒开脚丫子就跑。

就在它即将逃掉的时候,一个巨大的网从天而降,直接将它兜住。

白雪龇牙咧嘴地挣扎,结果却无济于事。

它被捉住了“喵喵”求救,才发出两声,颈部被人打了一针,就晕了过去。


鹿宝儿眸色凝重道:“先生,您误会了,不是怂恿,而是他自愿。”

“自愿,笑死我了。我爸现在要把家财捐出去一半,你知道我们家一半的家财是多少吗,你到底给我爸下了什么迷魂药,让他那么相信你。”刘宇轩气急败坏,现在恨不得将鹿宝儿拖出去揍一顿。

家里的钱,虽然是爸妈赚来的,但他们老了,现在这些钱是子女的,没有儿女的同意,他怎么能把钱捐出去?

刘宇轩身边的女人,怒气冲冲,上前一把抓住鹿宝儿的肩膀,咬牙切齿道:“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学着招摇撞骗。我现在就送你去警察局,让警察好好地教训你。”

鹿宝儿一直生活在乡下,遇到的人对她和外婆都客客气气,就算那些达官贵人见了她们,也是恭恭敬敬。

她第一次见到这般蛮横无理的人,娇艳的脸上露出几分恼怒,“这位女士,请你放尊重点儿”

“尊重?笑死我了,是你先招摇撞骗,我爸散了一半家财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

刘潇潇眼神冰冷,抓住鹿宝儿的衣领,忽然用力一拽。

鹿宝儿猝不及防,差点儿被她拽倒,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后面环住她的腰,将她一把抱进怀里。

她跌入一个结实的怀抱。

匆忙抬头一看,是秦北也。

他幽深的眼眸满是肃杀之气,一手抓着鹿宝儿,一手抓住刘潇潇的手腕一捏。

“啊!”刘潇潇吃痛惨叫出声。她挣扎着收回手,捂着手腕倒抽一口凉气。

当她看清来人是秦北也,吓得双腿发颤,但一想到是鹿宝儿理亏,壮着胆子怒道:“秦北也你什么意思,竟然护着这个骗子。”

“证据呢?”秦北也声音邪魅,满是凉薄。

刘潇潇脸色难看,鹿宝儿并未收取刘志国的丝毫费用,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反驳。

刘宇轩咬牙,怒火中烧地指着鹿宝儿,道:“他怂恿我爸捐出一半家财,就是骗子。”

秦北也眼尾冰冷,抬手一把捏住刘宇轩的手指,用力一折。

刘宇轩痛得脸都扭曲了,将手收回去,气得火冒三丈,“好,你们俩竟然狼狈为奸,蛇鼠一窝,我现在就报警。”

秦北也虽然凶名在外,但也不能多管闲事,刘宇轩为了自己的利益,绝不认怂。

秦北也冷漠地扫了他们兄妹一眼,冷酷决绝,道:“不用你报警,我的人已经报警了。”

鹿宝儿被他护着,清秀的脸上露出一丝暖笑。

不一会儿警察来了。

四个人一起去了警察局。

刘宇轩和刘潇潇状告鹿宝儿骗人,因为证据不足,不成立。

秦北也告刘潇潇和刘宇轩私闯民宅,意图欺负鹿宝儿,反而被刑拘一天。

两个闹事的人差点儿没被气死。

更气人的是,刘志国亲自前来接鹿宝儿去家里看风水,还当着儿女的面给鹿宝儿赔罪,样子别提多殷勤。

刘家。

刘太太端来刚切好的水果招待鹿宝儿和秦北也。

秦北也慵懒地坐着,妖孽的脸上一直没什么表情,整个人像是一座冰山坐在鹿宝儿身边。

鹿宝儿则面露暗色道:“刘先生,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与刘潇潇和刘宇轩计较。算命本就是逆天的行为,外婆教育我,多做善事,只要能帮助别人,算命也可以行善。”

“是是是!我都明白,还请鹿姑娘莫要因为两个逆子生气。”刘志国心里酸楚。

他结婚晚,三十多岁才生下第一个孩子。

一儿一女,因为过于溺爱,最终都不成气候,整天游手好闲,儿子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就是没有一个能结婚的对象。女儿婚姻不顺,离了两次婚,外孙又不在身边,想见一面都难。

他们除了花天酒地,就是不停地向父母要钱,根本就是一无是处。

“算了,我给你看看风水。”鹿宝儿从衣服里取出‘天眼’,这是外婆留给她的遗物。

外婆说,东西在人在,东西若是丢了,她会有性命之忧。

刘志国立即拉着太太在沙发上坐好。

鹿宝儿把眼睛形状的水晶放在掌心,闭上眼,仔细感受周围的气息。

刘志国聚精会神地盯着‘天眼’,突然,他看到鹿宝儿掌心的水晶发出一阵金光,金光照亮了屋子,很快屋里一些阴暗的地方便一目了然。

反而是秦北也和刘太太什么都没看到。

大概过了十分钟,鹿宝儿收了天眼,对刘志国道:“刚才你都看到了吧,有些东西虽然华贵,可不利于居家风水,会影响子女的运势,招财的东西多了,便会相冲,反倒是适得其反。”

“懂了懂了!”刘志国立即叫来两个保姆,道:“把这个金钟,字画,前厅的神像都撤走。”

刘家的建造本来就非常讲究风水学。

可耐不住刘志国喜欢收藏,什么东西都往家里摆放。

他这一屋子,百分之五十都是从墓里出土的陪葬品,这种古玩摆放多了,最是对家族不利。

至于刘志国本人,年轻的时候做过盗墓,后来靠着老婆走上鉴宝之路,算是洗白重新做人。

挖人坟墓败坏阴德,所以注定寿命不长。

若说他为何相信鹿宝儿,是因为他二十五岁的时候,受徐文秀指点,才有这大半生的荣华富贵。

他见到天眼的时候,便猜到鹿宝儿的身份,想要算寿命,也是因为他自知年轻的时候坏事做多了,想要看看自己有多少时日可活。

鹿宝儿说他大限将至,他也深信不疑。尽管他的体检报告显示身体健康,但命运有时候很是复杂,并不是健康就能长寿。

鹿宝儿看着他将该收的东西都收了,才站起身道:“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刘先生,你好自为之。”

“谢谢鹿姑娘,我送您出去。”刘志国站起身,立即把准备好的银行卡拿出来。

鹿宝儿拒绝道:“不用了,等时机到了,自会有人给我送报酬。”

*

回到秦家,鹿宝儿看向秦北也,诚恳地弯下腰,道:“今天谢谢你陪我一起。”

秦北也冷眸抬起,眸底不易察觉地温柔了几分,“昨晚应该是我谢谢你才是。”

虽然只有零碎的记忆,但是他确定那个一直陪在他身边的人是鹿宝儿。

鹿宝儿抿唇,优雅地点点头,有些话她想说,但有点儿不合时宜。

她从兜里掏出一个锦囊递给秦北也,“这个是我制作的平安符,你随身携带,最近烦心的事情都能迎刃而解。”

秦北也见女孩一脸期待,他犹豫片刻伸手接过,“谢谢!”

鹿宝儿冲他点点头,转身回房去了。

秦北也看着手中的锦囊,勾唇笑了笑,随手装进兜里。

随着锦囊放进兜里,压抑了这些天的心情,莫名地轻快了不少。

他以为是昨晚睡好了,所以心情也跟着好,并未往锦囊方面想。

鹿宝儿回到房间,打开老式手机,好几个未接电话。

她浏览完毕,拨通了其中一个。

“鹿姐姐,你终于回电话了,爸爸等了你好久。听说你来城里了,什么时候来我们家玩儿。”一个少年轻快的声音响起。

鹿宝儿温声笑道:“等我安顿好了,再去找你们。你爸爸呢,我需要一些上等的布匹,让他给我选一些送到秦春园。”

“爸爸出去了,等他回来,我会转告他。”

“好。”

次日一早,快递员将三个大箱子送到秦家大门口。

老太太一脸好奇,见鹿宝儿指挥佣人将箱子搬回房间,忍不住问道:“宝儿,这些都是什么呀。”

“这些都是布料,我刚来秦家,得做几套衣裳,不然总是穿着乡下的衣服出门,怕别人笑话。稍后,我给奶奶也缝制两身。”

老太太喜上眉梢,道:“宝儿还会做衣服?”

“会呢,曾经外婆手把手教过我,这些年我跟着新师父学了不少。”

就在这时候,秦莜莜终于解禁从房间出来,一脸嘲讽道:“都什么年代了,还自己缝制衣服。看你穿得穷酸样,肯定是没穿过大牌,俗气的土包子。”

“秦莜莜。”老太太立即变了脸色,“怎么对你嫂子说话的,我教你的礼仪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秦莜莜不敢忤逆老太太,背着包气呼呼地从鹿宝儿门前路过,临行前还不忘朝鹿宝儿吐吐舌头。

鹿宝儿勾唇笑了笑,叫住秦莜莜道:“你现在出门,会碰到三件倒霉的事情。不过,我可以给你一张幸运符,把这三件倒霉的事情,变成走运的事情。”

秦莜莜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道:“我岂会信你这个神棍。”

她骄傲地迈着步子,欢快地下楼了。

老太太气得脸色铁青,鹿宝儿连忙拉过老太太道:“奶奶,她还是个小孩子,我不与她计较。”

“就比你小一岁,整天跟着一群女孩子鬼混,都是我给惯坏了。还是宝儿懂事贴心,回头我肯定狠狠地教训她。”

秦家有三个孩子,秦北也是老大。

老二秦南之,如今还在国外念书。

老三秦莜莜,父母早逝,三个孩子都是老太太带大。

鹿宝儿笑了笑,没多说。

她拉着老太太回房间,准备亲自动手裁制衣裳。

秦北也和往常一样进入办公室,助理钱多多立即上前禀报道:“秦总出事了,黑狼行船的航线上,昨晚有暴风雨,好几艘货船被巨浪掀翻。”

秦北也脚步顿住,咬牙道:“联系上他们没有?”

“还、还没!”

秦北也握拳,缓缓在桌子前坐下,紧拧的眉头像是压着一座大山。

就在这时候,他桌子上的电话响了。

他按下免提接听。

“老大!”黑狼的声音隐约间有几分激动,不等秦北也说话,黑狼嗷了一嗓子,道:“昨晚在半路上船突然坏了,咱们停了六个小时维修,却不想躲过了暴风雨。”

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幸运,如今暴风雨过去,他们正在全力加速,相信在规定的时间内,货物能准时送达。

挂了电话,秦北也从兜里摸出锦囊,冷硬的唇畔更显棱角分明。

钱多多见惯了秦北也从不喜形于色的样子,但听到这个消息,他高兴坏了,忍不住欢喜雀跃道:“黑狼真是好运,咱们这些年,第一次被老天眷顾。”

秦北也勾了勾唇。

真的是被老天眷顾吗?


帮了好人,她自然也有福德,帮了坏人就是助纣为虐。

“罗先生勿要着急,待我去你家看过,再指点你。”

“好!那这就走吧!”

鹿宝儿带着余柘一起。

秦北也早上接了电话,匆匆出门。

此刻,临海一处高级别墅,秦北也进门,红狐立即迎上前禀报道:“秦总!”

“你说找到了资料,资料呢!”

红狐立即奉上一个黑色小包,秦北也打开看了眼,从里面抽出一叠资料,越看面色越来越沉。

红狐疑惑地盯着资料道:“这些是假的?”

秦北也把资料全部丢进他怀里,“假的!”

墨霆川什么人,他拿到手的资料,怎么可能轻易被人找到。

红狐是被骗了。

红狐把资料丢在脚下气呼呼道:“这个狡诈的东西,别让我抓到他,不然非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墨霆川一想到秦北也此刻的表情,就得意的不行。

他对下属道:“去医院看看郑河,我可没秦北也那么‘没良心’。”

医院,郑河双腿都抱着扎布,经过抢救,好在保住了双腿。

他休息的时候看到墨霆川带着下属来,吓得浑身抖若筛糠。

“墨总!”郑河结结巴巴,硬着头皮望着墨霆川。

墨霆川在他身边坐下,明知他身上有伤,还故意用力地拍向他缠满纱布的小腿。

郑河小腿本就严重烧伤,被墨霆川这一按,立即疼得浑身发抖,“墨总饶命!”

“饶命……哈哈哈!”墨霆川大笑,高傲狂妄,“墙头草,两边背叛的人,有什么资格活在这世界上。你说,我饶了你有啥用。”

秦北也竟然放过他,笑死他了。

郑河咬牙,一个活了几十岁的男人,什么场面没见过,如今心里才真正感觉到害怕。

两边都容不下他,他也没打算再为谁做事,为什么就不能给他一条生路?

为什么他们都要逼迫他?

墨霆川张狂地大笑,郑河转动着眼珠子,伸手悄悄摸向枕头下的刀。

此刻墨霆川的保镖都离他较远,郑河咬牙眼神阴冷,额头冒汗,拿起刀就向墨霆川刺去。

墨霆川躲避不及,抬手便去挡。

郑河没刺中他的要害,却是硬生生地将他的胳膊砍得皮开肉绽。

“你个杂碎,竟然敢伤我,你不想活了我可以成全你?”墨霆川吃痛,大吼大叫,医生听到声音过来,立即把他送去了急救室包扎。

郑河呆滞地坐在病床上,知道自己死定了。

……

罗家居住的别墅和昨天去过的岑家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他住的地方,就是普通的别墅村里的小别墅,整个别墅村这样的房子有二百多套。

朝向和位置都不是这个区的最佳位置。

鹿宝儿看后,当场就摇头道:“这地方,不仅不聚财,门前树木太多,还阴暗无光,漏财且容易招惹是非。”

“这……!”罗森心里一揪道:“我想着,就一家三口住,没必要搞那么大的地方。爷爷去世以后,父亲也去世了,家里兄弟吵着分家,罗家也就四分五裂哎……生意也大不如从前。”

鹿宝儿听言,默了片刻,已经知道了罗家落败的原因。

她对罗森道:“如果你想发展好,这房子并不适合你。若是有条件就直接换了,若是没条件,可以做些调整和改动。”

罗森听后觉得扎心了,他面露难色道:“现在手头上没有余钱,想换也没那个能力。”

“那就把大门前的两棵树砍了,换成矮松,院子靠墙的位置种细竹。记住细竹要围着院落种植一圈。”鹿宝儿说的直接,“门前栽树是好,但树木长势太好,遮住了本就阳光不足的房子。你这别墅朝的是东,本就极阴,你又属龙,阳光不足,阴气旺盛就会才华无处施展,空有本事无处用。”

罗森带着管家,把她的每一句话都记下来。

鹿宝儿给他指了细竹栽种的位置,就是围绕前门围墙栽种,一直到靠近后院的围墙结束。

鹿宝儿解释道:“竹坚韧,疏而不密,郁郁葱葱,可化煞挡灾,最是适合你今年和明年的运势。”

来到后院,鹿宝儿指着后院一片稀疏的绿草地道:“建议此处种花,最好种植莲花,莲花乃佛教圣花,可改善庭院气运。这边建水池,记住要用活水,养金鱼,乌龟。墙角种大红色月季或者桂花,中间的位置可栽种牡丹,芍药等寓意富贵的鲜花。”

罗森一听就明白了。

门前翠竹挡煞,屋后富贵花开,养鱼代表年年有余,乌龟和青松长寿长青。不愧是大师,这指点当真是瞬间让他看到了几丝希望。刚好后院朝西方的位置,阳光充足,种花最是合适。

庭院看完,鹿宝儿跟着罗森进屋。

家里装修的风格是现代简约,由装修公司上门设计,鹿宝儿觉得这些没问题。

“既然庭院有花有草有树,那么家里就供财神。我给你两张特殊的招财化煞的符纸,你把符纸压在财神底座下面,每日供奉,香火越旺越好。到时候你这两年的灾难和煞气就能化解,记住了,诸事小心,不可觉得有了保障就粗心大意。”

“那财神放在什么位置?”

“自然是进门旁边的位置最佳,每日出门回来多拜一拜。”

鹿宝儿看完风水后,罗森主动提到酬金。

鹿宝儿的规矩不变,只是罗森情况特殊,她也不急着收,便开口道:“日后你有了再给,没有我也不会催你。”

风水看完后,鹿宝儿喝了杯茶,就坐车回去了。

她刚走不久,一只白猫从庭院外跳了进来。它用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盯着罗森,嘴里发出喵喵喵的叫声。

罗森看到它立即露出慈爱的笑意,之后朝它挥手道:“快走,现在罗杰他们到处找你,要把你抓回去,砍掉一只尾巴。你若是能得了鹿姑娘的庇护,相信肯定能早日修成正果。”

小白猫依依不舍地在罗森脚边蹭了蹭,一双如泉水般灵动的大眼睛满是泪水,最后再不舍地看罗森一眼,便从正门追着鹿宝儿的车离开了。

路上余柘开车,忍不住对鹿宝儿道:“我刚和管家谈过,这罗家以前非常兴旺,自从两年前长辈相继去世以后,兄弟几人分家开始,他们做什么都不顺,以前住的是豪门大院,房子卖了以后,如今都变成了小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