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凝裴斯年的女频言情小说《爱似飞花雨安凝裴斯年小说》,由网络作家“狼天薄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小姐,您确定要改名吗?名字改了之后,您的学历,证件,还有护照,都需要重新更改。”安凝点了点头:“确定。”工作人员还在劝她:“成年人改名字其实挺麻烦的,而且您原本的名字也很好听啊,要不您再考虑考虑?”“不考虑了。”安凝在改名同意书上签了字:“麻烦你。”“好的,您要改的名字是......向远,对吧?”“是的。”向远,飞向远方。这是她给自己未来的规划。她要彻底离开这里。安凝问:“请问,我现在可以去改护照名字了吗?”“可以了,这个是您的改名回执单,您拿着这个去楼下窗口更改护照上的名字就可以了。”安凝以最快的速度更改完了护照。但是其他的,毕业证,户口本,她什么都没改。反正一周后她就要拿着新护照离开,以前的身份就永远留下吧,她不需要了。拿着...
“安小姐,您确定要改名吗?名字改了之后,您的学历,证件,还有护照,都需要重新更改。”
安凝点了点头:“确定。”
工作人员还在劝她:“成年人改名字其实挺麻烦的,而且您原本的名字也很好听啊,要不您再考虑考虑?”
“不考虑了。”
安凝在改名同意书上签了字:“麻烦你。”
“好的,您要改的名字是......向远,对吧?”
“是的。”
向远,飞向远方。
这是她给自己未来的规划。
她要彻底离开这里。
安凝问:“请问,我现在可以去改护照名字了吗?”
“可以了,这个是您的改名回执单,您拿着这个去楼下窗口更改护照上的名字就可以了。”
安凝以最快的速度更改完了护照。
但是其他的,毕业证,户口本,她什么都没改。
反正一周后她就要拿着新护照离开,以前的身份就永远留下吧,她不需要了。
拿着新护照走出办事大厅,对面就是H市的地标建筑。
大厦楼体的大屏上,正在播放盛世集团总裁裴斯年的专访。
主持人很明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笑着问道:“裴总,我发现您一直在抚摸自己的戒指,但是......好像这就只是一枚很普通的银戒指啊,有什么特别的吗?”
裴斯年笑的很温柔,把手举起来给她看:“这是我的婚戒。”
“啊?抱歉,我还以为以您现在的身家,婚戒肯定得是钻石戒指,而且克拉数还不小。”
裴斯年说:“我的婚戒是我自己亲手做的,一点一点打磨,还在内圈刻上了我和我太太的名字。”
“哇,真的有两串字母,是PSN和......”
裴斯年说:“AN,我太太叫安凝。”
“哇,真是羡慕你太太,估计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才能嫁给裴总你。”
裴斯年只是说:“其实是我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才能娶到她。”
周围的路人中,几乎全都是羡慕的声音,
只有事件本人——
安凝,她只是讽刺地笑了一下。
她跟裴斯年曾经是真的很相爱过,从校服到婚纱,她们一共走过了十五个年头。
在同学和老师眼中,他们都是最相爱的一对。
直到两个月前。
她收到了一个陌生女人发的图片。
那个女孩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出头,但是穿着魅惑的丝袜和睡裙,从脖子上一直到胸前,全都是青青紫紫的印子。
不用猜就知道,她刚刚经历了一场“酣战”。
她对着镜头比了个V字。
而她的食指上,带着一枚银戒指,略大了一圈,应该是男款。
戒指上面,还刻着一排英文字母:PSN&AN。
后来,她在裴斯年的办公室见到了那个女孩。
她叫林静,大学刚毕业,二十一岁,是裴斯年新招的生活助理。
那一刻,安凝的脑子里其实是有点懵的。
她真的很想冲进裴斯年的办公室里问一句:“生活助理,包括性/生活吗?”
但后来,她放弃了。
那张照片上,林静满身的印子,早已经说明的了答案。
安凝在周围的一片惊叹和羡慕声中离开了,转身去了一家首饰加工店。
从左手无名指上摘下那枚戒指的时候,她痛的钻心。
“小姐,请问您要加工什么首饰?”
“这枚戒指,帮我熔了吧。”
“这个戒指上还有刻字啊,应该是有特别的意义吧,真的要熔了吗?”
“嗯,麻烦尽快。”
半小时后,安凝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首饰盒回了家。
裴斯年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他手里还捧着一束鲜花:“抱歉阿凝,最近工作忙,没有时间陪你。我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小苍兰,喜不喜欢?”
他凑过来的时候,安凝闻到了他身上有一股女人的香水味道。
偏头一看,正好看到他的喉结上有一小片牙印。
衬衫的领口处,也有一个女人的口红印。
红红的,很明显。
安凝冷笑了一下,你是忙工作,还是忙着在林静那里耕耘?
“怎么不说话?”
安凝推开了他:“就是有点累了。”
“那我抱你回去睡?”
说着,他矮下身,准备打横抱起安凝。
安凝再次推开了他:“你也累了,洗个澡早点休息吧。”
裴斯年伸手去牵她的,却突然发现了一件事:“阿凝,你的婚戒呢?”
林静的消息还在源源不断的进来。
林静:对了,给你看这个。图片,这是我的B超检查单,我怀孕了。
安凝把图片放大,终于看清楚了检查单最面前的一行字。
胚胎8周,先兆流产。
林静:昨天我们在天台上做了无数次,各种姿势都试过了。可能是做的太猛了吧,宝宝有些先兆流产的倾向,哎呀,都怪他,说是在家里跟你像是条死鱼一样没意思,跟我在一起就要玩点刺激的。
林静:医生说,不管是保胎还是人流,都需要孩子的爸爸签字,我只能叫他下来了。毕竟,肠胃炎和他的孩子相比,还是孩子比较重要一点,你说对吧?
安凝是自己打车离开医院的。
她去了一家律师事务所。
“您好,我要委托贵所,帮我拟定一份离婚协议。”
她什么也没要,律师也很靠谱。
半个小时,她就拿到了完整版的离婚协议。
律师告诉她:“不用男方签字,只要你们分居满两年,这份离婚协议就自动生效了。”
安凝拿着离婚协议出来的时候,裴斯年刚好打电话过来。
“阿凝,你在哪儿啊?我翻遍了医院都找不到你。”
安凝说:“等你好久等不到,我就先回家了。”
“好,你平安到家就好。不好意思阿凝,公司确实有点事情需要我亲自过去,这几天我可能要出一趟差,你一个人在家里好好照顾自己。下周,下周我一定推了所有工作陪你。”
安凝沉沉叹了口气。
谎言说了一万遍,就没有人会相信了。
她现在已经不会有任何心理波动了。
“嗯,你去吧。”
“我们家阿凝最懂事了,乖,老公明天回来给你带小苍兰。”
“懂事?”安凝问:“裴斯年,你是不是就喜欢女人撒娇卖痴,缠着你不放的那种?我太懂事了,所以很无趣,是吗?”
裴斯年愣了一下:“怎么会,我当然最喜欢你。你是什么样,我就喜欢什么样。”
“裴斯年,你会爱上别的女人吗?”
“当然不会。”
“如果你变心了,我会永远离开你的。”
裴斯年哼笑了一下:“你尽管跑,我可以封锁机场和火车站,只要你还叫安凝,我就绝不会允许你离开我的。”
可是,我的护照上,我现在已经不叫安凝了。
我叫向远。
安凝又强调了一遍:“我是认真的,我有办法离开你,就有办法让你找不到我。”
裴斯年仍旧是笑,像是在逗猫:“好,那你先跑,我给你三天的时间,然后我再去找你。我说了,只要你还叫安凝,不管你跑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的,你甩不掉我。”
甩不掉吗?
安凝笑了。
那我们就试试看好了。
裴斯年急坏了,忙上前查看:“阿凝,你怎么了?”
安凝吐的昏天黑地,好半天都缓不过神来。
她不懂。
为什么那么爱她的裴斯年会出轨。
难道就不怕她发现吗?
还是说,他觉得自己做的足够隐蔽,完全有能力永远瞒着她?
晚风一吹,安凝的神思也清明了许多。
裴斯年问她:“没事吧阿凝?不舒服的话我现在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了,可能就是晚餐吃坏东西了。”
“那明天你来公司找我,我们一起吃。”
安凝冷笑了一声。
去公司参观你和林静在办公室里翻云覆雨吗?
她突然想恶作剧一把。
“好啊,那我明天早上跟你一起去公司,陪你工作,然后一起吃饭,晚上我们再一起回家。”
裴斯年根本没料到她会答应,表情开始变得有些勉强:“可是我最近工作有点忙,可能不能一直陪着你。”
“你忙你的,我就在你办公室等你回来。”
“......那好吧。”
回到家里,裴斯年主动说去给安凝放洗澡水,去了浴室,但是很反常地关上了门。
而安凝自己下了楼,重新坐回了车里。
发动车子后,屏幕上第一时间就显示了最新的聊天记录。
裴斯年:情况有变,明天我们不能在办公室了。
小馋猫静静:啊,有点失望。
裴斯年:小色猫别失望,哥哥带你去天台上做,更刺激。
小馋猫静静:嘻嘻嘻,哥哥最棒了。
安凝回到卧室的时候,裴斯年刚好从浴室里出来:“阿凝,洗澡水放好了,你先去泡个澡吧。”
“不了,我想休息了。”
“好吧,困了就睡吧。对了,你放在桌上的那个礼物,我现在可以拆开了吗?”
安凝说:“一周后你再拆。”
“为什么还要等一周?我现在就想看一看我们家阿凝为我准备了什么礼物。”
“因为......”
因为一周后,我就会永远离开你了。
“因为一周后,这件礼物才会有意义。”
裴斯年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好,听你的。”
第二天一早,裴斯年的手机六点多就开始响。
他按掉了,然后回身抱着安凝:“不理它,再睡一会儿。”
可是手机又不依不饶地响了起来。
裴斯年烦躁地蹙眉:“还没到上班时间呢,一大早的就催催催,迟早让这群没用的高管走人。”
再次按灭。
手机第三次响起来的时候,裴斯年气哼哼的起了床,“阿凝你再睡一会儿,我去问问他们到底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找我。”
安凝轻轻“嗯”了一声。
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裴斯年拿着手机出了卧室。
不过很快,他的身影就出现在了一楼的大门外。
外面站着一个穿着黄色衣服的外卖小哥,递给了他一包东西。
裴斯年接了,但是回来的时候,手上却空无一物。
安凝问他:“公司的事情很严重吗?”
裴斯年说:“还好,安凝你不用担心,安心休息,我去给你做早餐。”
不知道是心虚还是真的担心她吃坏了肚子,裴斯年这一顿早饭做的很丰盛。
牛奶,鸡蛋,面包,果酱,还有她最爱的燕麦粥。
“以后你可不能乱吃东西了,我给你找个阿姨吧,每天来家里给你做饭。”
“不用。”
“乖,阿凝要听话,要不然我去上班都不安心。”
“斯年,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你问啊。”
安凝放下刀叉,淡淡地问了一句:“七年之痒,你觉得有道理吗?”
裴斯年立刻露出了一副深恶痛绝的表情:“那都是别的男人移情别恋的借口,我不一样,我这辈子只爱我们家阿凝一个。”
“一辈子只爱我一个?”
“对。”
“那如果你爱上别的女人了呢?”
“那就让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安凝讥讽地笑了一下:“这么重的誓言,你也不怕真的兑现了?”
“我说的都是实话,为什么要怕?”
安凝重新拿起刀叉,给面包上涂果酱。
裴斯年说:“阿凝,你要相信我。”
安凝只是说:“吃饭吧。”
“你还是不信我吗?难道要我把心剖出来给你看你才会相信我?”
“公司还有人在等你,别迟到了。”
裴斯年终于放心了,在她对面坐了下来:“让他们多等会,一群没用的家伙,迟早开掉他们。”
“开掉她,你舍得吗?”
安凝说的是“她”,不是“他们”。
她不知道裴斯年听出来了还是没听出来,只听到他说:“除了你,我没什么舍不得的。”
距离飞机起飞还有三天。
林静发来了一张裴斯年在海边烧烤的照片。
林静:为了庆祝我怀上他的孩子,奖励我来马尔代夫度假啦~他说我怀着孩子辛苦,让我躺着等吃就好。
安凝没有回复,她只是约了几个关系密切的好朋友,跟她们最后再聚了一次。
毕竟以后,可能就没有办法再见面了。
这个聚会,安凝玩的很开心。
距离飞机起飞还有两天。
林静又发来了一张裴斯年正在看书的照片,不过那本书叫做《宝宝早教指南》。
林静:新手爸爸很关注宝宝的教育哦,它在我肚子里还是个小豆丁呢,爸爸已经天天隔着肚皮跟他说话啦。
安凝依然没有回复,她去了银行,把里面的钱全都换成了欧元,现金,然后注销了所有银行卡。
距离飞机起飞还有一天。
林静这次发来的是一段视频。
视频里,是一段唯美浪漫的海上烟火表演。
林静感动地哭了出来,裴斯年温柔的抱着她安慰:“哭什么?以后还有更多惊喜。”
林静:他为我包下了整座海岛,整个马尔代夫的烟火都被他买断了,只为了给我庆生。
原来今天,是林静的生日啊。
生日加上怀孕,对他们两个来说,应该算是双喜临门了吧。
安凝看完,只是淡淡笑了一下,然后打电话给了当地的慈善组织。
“你好,我有一批衣服想要捐给贫困山区。”
很快,当地慈善组织的代表就开车过来了。
裴斯年不在的这几天里,她早早已经把东西都收拾好了,一共五大袋的衣服和鞋子,她全都捐了,一件不留。
身份证,户口本,学位证等等,这些属于“安凝”的东西,还有家里所有她的日常用品,她直接带去了殡仪馆,给了工作人员一笔钱,拜托他们全都烧了。
再次站在这个她住了五年的家时,安凝自己都感觉到有些陌生。
这个家里,已经被她清理的干干净净,一点她的痕迹都没有了。
她只有一个随身背包。
里面只装着她的护照。
如果说旧物,那就还有手里这个手机。
她用手机打了个车,去机场。
司机在航站楼门口停下,她正要用手机支付车费的时候,接到了裴斯年的电话。
“阿凝,我出差回来了,我现在回家接你,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他是回来了。
身边还跟着林静。
安凝坐在车里,刚好目睹他们两个从航站楼里走了出来。
裴斯年推着行李车,上面有两个箱子,一个蓝色一个粉色,明显是情侣款。
而林静挽着他的手臂,小鸟依人的靠在他肩头。
“出差累吗?”
“还好,不算太累。对了,我记得你说过,今天我就可以打开你送给我的礼物了对吧?”
“对。”
“好期待啊,硬是让我等了一周,我天天都在猜你会送什么给我,我们的结婚纪念日,肯定是很有意义的东西对吧?”
“非常有意义,你看了就会知道了。”
“好,那你等我,我大概两个小时后到家。”
两个小时,足够了。
那时候,她的飞机应该已经飞出国境线了。
“好。”
“那一会儿见,爱你,阿凝。”
挂了电话,她看到林静嘟了嘟嘴表示不满,而裴斯年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似乎是在安抚她。
司机师傅提醒她:“小姐,你车费还没结。”
安凝收回视线,扫了司机的收钱码,直接把自己微信里所有的钱全都转给了他。
司机看到了,有些惊慌:“小姐,你输入错金额了,是一百三十块,不是一万三千块啊!我给您退回去。”
“不用了,”安凝推开车门下了车:“我以后也用不到了,谢谢你送我来。”
“不用客气,这是我的职业,您也支付了车费,我肯定会送您来的。”
“那不一样,你送我来的,是通往我未来的重生之路。”
下了车,安凝直接把手机关了机,取出了电话卡随意扔到了垃圾桶里,然后把随手送给了一个小朋友。
小朋友很开心:“谢谢姐姐!”
安凝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不客气。”
孩子的妈妈觉得不好意思:“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们不能收。”
安凝问了一句:“你们是要去国外吗?”
“对的,我们要去非洲,找他爸爸。”
安凝笑着说:“那就收下吧,到了非洲或许用得到。”
“好吧,那就谢谢了。”
安凝跟他们挥手告别:“祝你们旅途愉快。”
广播正在播放着催促信息:向远旅客,请您听到广播后,尽快到H23号登机口登机,您乘坐的班机即将起飞......
安凝捏着自己的护照,最后一次回望之后,毅然决然地走向了登机口。
“摘下来了。”
“这可是我亲手做的,我们爱的证明,为什么要摘呢?”
安凝敷衍道:“最近胖了,尺寸不合适了。”
裴斯年这才面色稍霁,又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