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薄瑾言秦森宁的女频言情小说《梧桐未见情深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吃汤圆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见到沈薇的时候,秦森宁的眼眶蓄满了泪水。系统没有骗她,姐姐真的醒了过来。沈薇浅笑了下,亲切叫了声宁宁。秦森宁再也控制不住泪水,紧紧拥抱九年未见的姐姐。旁边的医生护士看到这副姐妹情深的样子,也忍不住感慨这是医学奇迹。沈薇拉起秦森宁的手,细细端详着妹妹的脸庞,“宁宁,姐姐昏迷的这段日子,你受苦了。”“哪有的事,姐姐,你才昏迷大半个月而已。”沈薇却苦笑道,“宁宁,你知道吗?姐姐一直昏迷着,可我却好像看到了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也有一个和宁宁一模一样的女孩,但她却不能说话。”“她被好多坏人欺负,直至生命最后一刻还被打得血肉模糊。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直觉告诉我,她就是宁宁,我的傻妹妹。”秦森宁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如溃堤的河水倾泻而出,她扑在沈薇...
系统没有骗她,姐姐真的醒了过来。
沈薇浅笑了下,亲切叫了声宁宁。
秦森宁再也控制不住泪水,紧紧拥抱九年未见的姐姐。
旁边的医生护士看到这副姐妹情深的样子,也忍不住感慨这是医学奇迹。
沈薇拉起秦森宁的手,细细端详着妹妹的脸庞,“宁宁,姐姐昏迷的这段日子,你受苦了。”
“哪有的事,姐姐,你才昏迷大半个月而已。”
沈薇却苦笑道,“宁宁,你知道吗?
姐姐一直昏迷着,可我却好像看到了另一个世界。
那个世界也有一个和宁宁一模一样的女孩,但她却不能说话。”
“她被好多坏人欺负,直至生命最后一刻还被打得血肉模糊。
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直觉告诉我,她就是宁宁,我的傻妹妹。”
秦森宁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如溃堤的河水倾泻而出,她扑在沈薇的怀里大哭了一场。
“姐姐,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你就不会出车祸,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我只有你这一个亲人了……”二人拥得更紧,这一次,谁也不能再把她们分开。
而薄瑾言昏迷了两天,临近半夜才又醒了过来。
他的整个嗓子如火烧般灼痛,偏偏门外保镖睡的正香,呼噜声此起彼伏。
男人气的将桌子上的东西尽数扔在地上,却因重心不稳跌落在地,狼狈不堪。
病床上,薄瑾言一脸不耐烦地看着站成一排的保镖,质问秦森宁怎么没守在他身边。
保镖们怎么敢说实话,一个个全都支支吾吾。
助理顶着薄瑾言快要吃人的眼神,将两个小时前收到的定点邮件拿给他看。
文件封面是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秦森宁的名字已经签好,落款日期是十几天前。
整个病房的气氛异常紧张,薄瑾言看着秦森宁熟悉的签名,反而大笑了起来。
病房里的其他人对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
只看见眼前的男人猛然将平板摔了,指着平板骂秦森宁。
“秦森宁,你真是胆子大了,学会偷懒了,竟然都不知道来看我,现在还想让我签离婚协议书,做梦!”
“都给我去找,掘地三尺也要把太太带到我面前!”
可愣是没一个人动,薄瑾言脸更臭了。
什么时候连保镖都敢不听他的话了?
助理弱弱地开口,“薄总,太太她已经火化了,您当时亲眼看到的,您就别为难我们了。”
助理只感觉阴影落下,抬起头正对上薄瑾言的拳头,脸颊火辣辣地疼。
饶是如此,为了年底的奖金,他还是抱紧了男人的腿,“薄总,你清醒点,太太真回不来了,明天就是她的葬礼。”
薄瑾言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瞬间瘫倒在地。
此时,男人脑海里满是操作室大屏上的那张脸。
那张了无生机,连一丝喜怒都没有的脸庞,是秦森宁吗?
不,不可能是她。
她那么爱自己,怎么会舍得离开呢?
薄瑾言又想到三番五次出现的宋宴安,一定是宋宴安在背后捣鬼。
说不定是秦森宁和自己闹脾气了,所以才联合宋宴安来做戏,就是想让他吃醋。
想到这,男人的脸上露出肯定的笑。
直到手机再一次响起,薄瑾言慌忙解锁。
他以为是秦森宁发来的消息,点开一看却是几百个有关秦森宁被江家人欺负的视频。
其中最清楚的就是病房内江柔故意朝自己脸上打的一幕。
薄瑾言彻底慌了,江柔从小和他一起长大,温柔善良。
可是这份清晰的照片和视频告诉薄瑾言事实并非如此。
不会的,不会的,薄瑾言颤颤巍巍喊来助理,“找人来,当着我的面鉴定这些视频照片真假,别让其他人知道!”
几个小时后,薄瑾言黑着脸翻看鉴定为真的报告。
他随手按了视频的播放键,江柔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你永远只能是替身,瑾言哥哥爱惨了我,你个哑巴怎么有脸待在瑾言哥哥身边!”
薄瑾言再也忍不住心口燃烧的怒气,将手机砸向地面。
他不敢相信自己曾经喜欢过的女人还有这么虚伪的一面,可以说出这么伤人的话。
那秦森宁那个小哑巴呢,她听到这些话,是不是难受的不行……“去,把江家四个人请来,就说我请他们吃饭。
你们听着,人一进入薄家大门,除了江柔都给我带到地下室!”
江家四人听见薄瑾言请他们吃饭,激动的不行。
尤其是江母,恨不得戴上自家最名贵的珠宝去赴宴。
只是今天迎接江柔的佣人却没以往多,她也没在意,出声询问助理。
“瑾言哥哥呢?
他怎么不来门口接我们呀?”
下一秒助理皮笑肉不笑眨了眨眼。
一群黑衣保镖将江家三人包围住,至于江柔早已吓的浑身瘫软。
随着地下室头顶刺眼的大灯照起,薄瑾言才淡淡开口,“你们知道秦森宁去哪了吗?”
江时宇率先开口,“薄瑾言,你这是干什么,秦森宁那个哑巴有腿有脚。
她跑哪我怎么知道。
快给我松开,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大舅哥的!”
薄瑾言瞥向江时宇满脸自大的神情,一想起他不止一次以这样的态度冲秦森宁大喊大叫,他就莫名恼火。
薄瑾言抢过助理手上的电棒,一脚踹向江时宇。
“谁允许你这么跟我说话的,你不配当我大舅哥!”
电棒重重落下,江时宇忍不住惨叫了一声,身子更是止不住的颤抖,人很快晕了过去。
江柔早已吓的魂飞魄散,她小心翼翼爬到薄瑾言腿边,流着泪水,一副我见尤怜的模样。
“瑾言哥哥,我……”以往薄瑾言一定心疼的不行,可在看到江柔欺负嫁祸小哑巴时,他承认自己的心比以往更痛。
“江柔,你怎么就变了呢?
秦森宁再有错你为什么要栽脏她呢?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江柔哆哆嗦嗦地想辩解,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瑾言哥哥,我只是太爱你了,一看到秦森宁我就难受,对不起,对不起……”男人垂眸看着被江柔拽紧的衣服,一把扯开江柔触碰的手。
他确认自己厌恶江柔,更不想再听她的辩解。
只有这样,小哑巴回来时才能原谅自己。
秦森宁甚至贴心地拽起衣领,指给男人看。
“你看看我的疤和你夫人一样吗?”
薄瑾言立马抬眼,入目是长长的淡粉色鞭痕,绝不像大面积烫伤。
男人顿时心凉了一半,定定瞧着眼前如此像的人,竟然不是小哑巴。
秦森宁毫不客气地推开男人,心里闪过一丝庆幸。
还好自己早在来到这个世界时就消除了身体疤痕,家法则是回国之前受的。
这边薄瑾言陷入了自我怀疑,他想了想,也不排除小哑巴用什么特殊办法掩饰。
于是他又想到小哑巴对花粉过敏,开始大张旗鼓地送花。
几束超大玫瑰塞满了沈氏前台,空气里满是醉人的芳香。
秦森宁在看到花时以为薄瑾言不死心要追求自己。
可在突然打个喷嚏后,她意识到薄瑾言是拿花试探她过不过敏。
尽管她急力避免,脖颈和手肘处还是开始泛红出现红疹。
就在她吞下抗过敏药片时,薄瑾言却不顾保安的劝阻闯进办公室。
男人在看到沈宁手上的红点满是庆幸,“你就是小哑巴对不对,阿宁也对花粉过敏!”
沈宁笑着摇头,抬头露出修长的脖颈,上面满是红痕和显眼的肿包。
“手上的红疹是昨晚蚊子叮的,毕竟昨天我去野营约会了,留下什么也算正常。
男人不可置信皱紧了眉,反应过来就是怎么可能这么巧。
可在听到助理汇报沈宁的行程时,他瞬间不知所措。
他知道脖子上的红痕决不可能是过敏引起的,一想到是和某个野男人在一起,薄瑾言的心不可抑制的抽痛。
“薄总,您还不走?
这是沈氏,不禁允许随便闯进总裁办,真是好教养!”
男人看着那双极具讽刺的眼睛,瞬间感觉一头冷水浇下。
很快,豪门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薄瑾言在疯狂追求沈宁,更奇葩的是那沈宁和薄瑾言去世的妻子几乎一模一样。
很多人在联想到秦森宁就是薄瑾言白月光的替身时,瞬间便觉得合理了。
更有八卦的记者针对薄瑾言这些年不变的审美进行评价。
助理也以为薄瑾言是在莞莞类卿的情感里出不来,犹豫了许久还是开口。
“先生,太太已经去世了,你就是找再多像的也没用……闭嘴!”
薄瑾言面色铁青地摔了手里的平板,他就是这么饥渴的人?
还是说只有他认为沈宁就是小哑巴。
良久他神色复杂地看向助理。
“你觉得沈宁和夫人像吗?”
“当然像了,可又不像。
薄总,世界上长的像的人多了。
可沈小姐和夫人完全不是一个气质的,就是再像您也不至于认错呀!”
薄瑾言苦笑出声,外人看来是他疯了。
可作为和秦森宁相处九年的丈夫,他相信自己的判断。
但面对自己一次两次的试探,沈宁总有确定的证据解释。
直到看到助理递来的慈善晚宴邀请函,男人恍然惊醒。
小哑巴在H城亲人只有江家人,除此之外她经常去孤儿院。
那如果孤儿院的孩子被欺负,她会不会承认?
于是他马上吩咐助理,以给孤儿院捐款的理由把沈宁约了出来。
第二天薄瑾言特地回薄家换了身黑色西服,脸上还带着笑,却无端透出阴森。
薄瑾言一群人到的时候,殡仪馆已经有不少人,大多数人都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来的。
江柔看到薄瑾言,眼里闪过惊喜,毫不避讳地挽起男人的胳膊,“瑾言哥哥,你没事吧,我听秘书说你之前都晕迷了……”薄瑾言立即抽出了手,想着今天是来接秦森宁回去的。
要是她看到了,说不定又要吃醋耍小脾气。
江柔有些难堪,还想赖着不放。
薄瑾言却走到遗照旁边的宋宴安,仗着身高的优势一把拽住宋宴安的衣领,“秦森宁人呢,让她赶紧出来赶紧和我回家!”
宋父宋母愣住了上前想阻挠,男人却压根不理。
一个手势打算让保镖将宋宴安强行带走。
宋宴安挣脱了保镖坦然道,“薄总要是还没清醒,不妨去洗把脸,看清楚了,这是你太太的葬礼,我哪能给薄总大变活人出来?”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况且她是我太太,哪轮到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
两人针锋相对,江柔立即给江时宇使了个眼色,江时宇当着众人面大放厥词,“依我看,秦森宁那哑巴根本没死!
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哑巴命长。
这一切都是这个姓宋的和那哑巴故意作秀的,为的就是让我们江家和薄总脸面无光。”
众人议论纷纷,什么难听的字眼都往秦森宁身上靠。
薄瑾言不悦地眯了眯眼,难道真是江时宇这个大舅哥说的这样?
那秦森宁也太任性妄为了。
宋宴安听的火气更大,看向对面洋洋得意的江时宇,一拳打了上去。
“你还是不是人,你亲妹妹死了,你还说她在作秀,你们江家有没有良心?”
场面一度混乱,宋宴安几乎是拳拳带血,江时宇的脸被打的青紫交加。
薄瑾言叫停了这场争端,命保镖把宋宴安拉开,强按下心中的怪异。
“你既然说秦森宁死了,那她的尸体和骨灰呢?
没有这些,我怎么信你?”
宋宴安笑得更大声,隐去了骨灰的事。
“薄总忘记自己怎么晕的了,薄总的邮箱里难道没收到过什么文件?
您太太到底是真死还是假死您自己心里清楚。”
男人的脑海里又再次浮现火葬场里看到的那张脸,心不可抑制地抽痛了起来。
他告诉自己秦森宁只是生气了,故意设计葬礼只是想让他当众哄她。
可她一直没露面,宋宴安更是一口一个她死了,他该不该相信?
他不知道为什么秦森宁还不出现,明明自己都放下身段主动来找她了,她还要怎样?
明明小哑巴爱他到了骨子里,几乎是竭尽所能对自己好。
她总是喜欢做满满一大桌菜,亲自动手为他缝制礼物,知道他胃病按时让他吃饭,甚至连他的予求都不会拒绝。
薄瑾言其实是很得意的,他没想到这个小哑巴这么在乎自己,可她有的时候又对自己不上心。
她不会质问自己身上的女人香水味,他深夜才回,她也从不问缘由。
不知不觉间,薄瑾言已经泪流满面。
自己好像真的做错了,小哑巴不愿意回来见他。
薄瑾言将油门踩到最大,火急火燎地赶回家,只看到地板被鲜血晕红了一大片,格外刺眼。
他眉头紧皱,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佣,抬手将价值不菲的花瓶砸个粉碎。
“我雇你们有什么用,都是吃白饭的?
眼睁睁地看着太太被带走?”
江柔内心高兴得不行,秦森宁那个贱人终于走了,面上却一副伤心的样子,“瑾言哥哥你别气坏了身子,说不定是森宁姐早就打算和别人离开呢?”
薄瑾言猛地看向江柔,目光冰冷地让人心惊。
江柔心虚地低下了头,却给女佣使了个眼色。
中间的一位女佣大着胆子开口,“先生,江小姐说的对,毕竟那男人跟太太很是熟稔,说不定两人早就……”薄瑾言狠狠皱紧了眉,一个眼光扫过去,女佣顿时不敢说话。
监控室内,薄瑾言看着屏幕上秦森宁满身是血,奄奄一息地瘫在地上,心顿时狠狠揪了起来。
他不明白,秦森宁低头认个错就这么难吗?
非要跟他犟到底落地一身伤才甘心?
而后看到一个男人将秦森宁抱起时,薄瑾言的拳头握得更紧。
这男人他认识,宋家的小儿子,也是有名的整容医生,当初秦森宁的整容就是他做的。
薄瑾言越想越气,又想到不久前秦森宁取掉假体,那是谁给她做的手术?
还是宋宴安?
江柔看准时机,身子一歪侧靠在薄瑾言身上。
“瑾言哥哥,你也看到了,森宁姐是自愿跟这个男人走的,肯定不会有事的。
明天有一场拍卖会,瑾言哥哥,陪我去吧,那件压轴的粉钻我想要好久了。”
薄瑾言却想起了秦森宁,结婚七年,秦森宁从没主动问他要过礼物。
真是可笑,一个他薄瑾言的舔狗也是有骨气了,还敢和其他男人跑了。
薄瑾言脸更黑,连江柔说什么话都没听见,说了句没空,江柔却不死心,继续贴上来。
“瑾言哥哥,你是生我气了吗?
怪我把森宁姐打得太重了?
可我的孩子是被她害了啊!”
江柔小幅度抽泣起来。
薄瑾言心顿了一下,觉得自己竟然被秦森宁影响到情绪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我知道,没生小柔的气,我只是觉得秦森宁胆子大了,敢离家出走!”
江柔立马柔声宽慰,“我就知道瑾言哥哥不会生小柔的气,姐姐也是的,多大人还任性!”
换作平常,他一定会接江柔的话,现下却没这个心思。
秦森宁重伤能跑到哪去,无非是医院,没准过几天就自己回来了。
或者自己屈尊降贵去找她,就算自己好心吧,毕竟她也是自己的妻子。
薄瑾言这样想着,一把搂过江柔,顺便吩咐保镖留意一下本市医院。
而宋宴安却直接转了车,带着秦森宁的遗体准备去火化。
他怎么也没想到不久前还找自己做手术,笑靥如花的女孩怎么就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想到薄瑾言那个烂人,他的心一痛,或许这是解脱?
她终于不用再在薄瑾言身边受苦了。
他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泪,小心翼翼地将秦森宁抱了下来,像是对待易碎的琉璃那般珍重。
最后更是屏退了火葬场的化妆人员,给秦森宁换上他让助理买的一套新衣服。
画好妆后,秦森宁闭着眼安静又详和,可宋宴安的心却痛的更加厉害。
良久,他下定决心,将秦森宁的遗体交由专业人员,亲眼看着女孩被推进火炉。
屏幕前秦森宁的遗体逐渐被送至火化炉深处。
操作室的门却被人一脚从外面踹开。
薄瑾言怎么也没想到保镖气喘吁吁告诉自己秦森宁不见人影,而宋宴安居然跑去了火葬场。
他气冲冲地想质问宋宴安把秦森宁藏哪了,却看到大屏上的人脸慌了神。
他想确认是自己看错了,可那张脸却像是秦森宁。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薄瑾言身子一颤,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