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小说 女频言情 我科研教授抓作弊,却被高材生打进医院许海松苏泉前文+后续

本书作者

水清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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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许海松嗤笑一声,“辅导员,我过来看看,天价赔款你该怎么办?我担心你要跳楼,那我还玩什么。”

他们过来就为了亲眼欣赏我痛苦。

我冷漠地别过脸。

沈楠不屑道:“这时候还装清高,以为别人会捧着你?我偏要你丢人现眼!”

她打开网页,把手机举到我面前。

“好好看看,人家大老板有钱是怎么玩死你。”

只见我和许海松的事上了热搜,舆论几乎一边倒攻击我。

“据说是这辅导员欺负人女朋友才会挨打,活该!就说许海松名校高材生,还要保送国外,打人肯定有道理。”

“倒是这辅导员突然空降,是不要脸的关系户,这回耍威风踢到铁板了。”

“许海松是为民除害!”

就这样,我这心怀民生的科研人员,被歪曲成打压百姓的恶棍。

许海松仗势欺人,是英雄。

沈楠晃动手机,“看清楚没?有钱就是好,能买很多水军,说你有罪就是有罪。”

“现在我看哪个学校敢要你,你可怎么办?”

他们就想让学校迫于舆论压力辞退我,无人敢聘用我。

普通人,是真的要被逼上绝路!

但我还有一张王牌。

我对沈楠说,“你问我怎么办?敢不敢让我打一个电话,你就会知道。”

当着他们面,我打给国家科研中心。

电话接通那一刻,我抑制不住悲伤道:“我是苏泉,麻烦帮我转告国家,我辜负了期待!”

“我的手被人打断,无法完成重要的实验了......”

另一头,传来我实验小组成员惊呼。

“怎么会!这回最新的专项研究,国家指名要您带领我们,谁敢对您下手!”

听我讲述事情经过,组员个个气得不行。

我还安抚他们,“就算没了我,你们也要继续好好研究,知道吗?我本不想扰乱你们心思,妨碍科研。”

“但是......”我颤抖着,已然泪如雨下。

“我实在没办法了!他们要玩死我。”

“或许哪天我就会倒在医院,可我不想死得没价值,我还想继续为国家做科研!”

组员们哽咽了,“苏教授您别哭,我们这就汇报国家,立刻带人去给您撑腰。”

但一旁许海松暴躁地夺过手机,往地上一摔。

“够了!你还雇人演戏威胁我。我说过我最恨你装模作样,上回你这样我打断你的手,这回你选哪里?”

我无助地缩在轮椅上。

护士紧张道,“你干什么!这里是医院,你敢乱来我喊人了。”

“你也想挨揍?”许海松反手关上门。

小护士瑟缩了一下,还是坚决挡在我前面,但沈楠扑上去捂住她嘴将她死死摁住。

许海松狞笑着蹲在我面前。

“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来让我看看,你这贱骨头是好多少了,敢在我面前这么跳?”

他拿起剪子就剪碎我双手石膏。

接着暴力扯下,手上连皮带着血肉被掀起,未愈合的伤口再一次被扯裂!

我痛得咬紧牙关,额上冷汗直冒。

许海松看得津津有味,不时用剪子轻戳一下我伤口,听着我闷哼,活活折磨我十多分钟。

玩到腻了,他才把剪子一丢。

又抄起一旁灌满水沉重的热水壶,对准我双手。

“看你,这双手留着多痛苦。不如我帮你了结,把这手彻底打坏截肢不要好了。”

我几近崩溃。许海松这下是要彻底毁掉我双手,他是要彻彻底底毁掉我人生!

我眼睁睁看他手中水壶砸下,听他猖狂道:“反正不就是赔点钱,我爸有背景,我怕谁!”

可忽然房门砰地被撞开,科研中心的人冲进来,“住手!残害重要科研人员,你什么背景敢挑战国家!”




我受邀与国内知名工科大学衡北大学合作。

本想做监考官考察一下本校学生水平,结果第一天就抓到了一个作弊的女生。

可没想到她非但没有悔改,还哭哭啼啼找来华庆大学的男友,把我揍到内脏出血。

我呕血爬向门外求救,却被一脚踹回。

男生边踹边喊:“我是高材生,名校重点培养将来保送国外!你一个小小辅导员,考上这种学校也配教育我女朋友?”

女生在一旁附和着威胁我。

“打你是帮你长记性,记住我男友他爸是省优秀企业家,你斗得过吗?”

可他们不知道,我是国家科研中心资深教授,身负重任,是国家的人!

......

我的血星星点点溅上墙面。

一脚又一脚落在我背上,我吐血喘息着爬到桌下躲藏。

我真的怕。怕我的手被打坏,头被打伤。

这双手还要为国家做实验,我还需要清醒的头脑,为科研贡献毕生所学。

但所谓高材生许海松,指着我大笑,“你看她爬来爬去的,好像一条狗。”

可我是国家科研中心的教授!

这回机构跟大学合作,我负责交接。暂时作为辅导员,是想暗中看看学生里是否有值得栽培的好苗子。

可现实令我鲜血淋漓,我指着地上掉落的监考证,“我是国家科研中心教授苏泉,你打过去问问看。”

“重大实验项目要我负责,你再对我动手,耽误科研、蓄意伤人你就要坐牢!”

许海松却被激怒,“你以为编个身份能吓住我?了不起啊。”

“还教授,还做实验!我最恨别人跟我装,嗯?你是用哪只手做的实验?”

他俯身捡起一根棍子。

我惊恐地将手藏到身后,“你要干什么!”

但双手下一秒被用力扯过,“我让你装!”

许海松挥起棍棒朝我重重砸下。

我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双手被生生打断透出白骨。

许海松满意地笑了。

“大教授,这下你做不了实验了。”

他一下下拍打我的脸,“一个骗子,就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也不看看你配吗?”

脸颊火辣刺痛。

可我是想,怎么办?我做不了实验了,那是关乎民生的重要项目,不能因为我耽误!

我必须到医院尽快治疗,为此,不惜低声下气哀求许海松,“你气也该出够了,求你能不能送我去医院?”

“这就认怂了?”

他得意地指着胯下,“不如你从这底下爬过去,我就放过你,送你去医院怎么样?”

我死死咬住唇盯着他,片刻,缓缓爬上去。

与国家科研相比,我个人荣辱可以抛却。

断折的双手在地上擦出长长血迹,一旁,许海松冷嘲热讽,“什么教授,结果还不是人模狗样这么贱!”

沈楠也破涕为笑,“辅导员你早这么听话,也省得我麻烦男朋友教训你。”

沈楠嘲讽着,完全忘了是她痛哭流涕求我给她点脸,在远离旁人的办公室等她家长。

可我却等来暴雨般的拳头。

此刻剧痛钻心,我挣扎着爬完,到最后已经气若游丝。

“可以了吗?快送我去医院!”

许海松却捧腹大笑,“我随口说说你还当真了,逗你玩呢!”

泪水瞬间盈满我眼眶。

我看着骨折的双手渐渐青紫,坏死,绝望将我吞没。

或许,我真的再也做不了实验。

许海松还笑道:“要不你再给我磕头吧,这回我真的送你去医院,不逗你玩了。”

我视线对上他笑弯了的双眼。

一动不动。

他勾起嘴角对沈楠说,“怎么办,大教授好像弯不下腰,不如你帮帮她?”

沈楠笑嘻嘻地一把拽住我头发,把我的头一下下往地上磕。

“来,给太子爷磕头!知不知道我男朋友他爸是谁?我有靠山,我就是了不起!”

我头痛欲裂想说停下。

我还要完好的头脑,那样就算双手废了,我还可以学习、思考,对国家还有点用处。

但微小的恳求,在额头一次次被撞击时化为哀嚎。

耳畔砰砰响个不停。

几乎让我忽略砰然响起的撞门声。

“谁在里面!是遇到危险了吗?”剧烈的动静终于把人吸引过来,许海松特意反锁的门更惹人怀疑。




我正要呼救,沈楠一把捂住我的嘴。

心一横,我对着她的手狠狠咬下!

死不松口。

她瞬间凄厉惨叫,更让屋外确定危险加快破门,没几下大门轰然被踹开!

眼见被人撞破,许海松不好再施暴,他嚣张地走出去撞开人群,“看什么看,滚开!”

竟没人敢阻拦他。

更没人敢说他错,把我送往医院的路上,学校同事也责怪我,“你抓谁作弊不好,偏要抓沈楠?你自己怎么不注意点。”

但我不听。

手术后,我拜托护士帮我拨打报警电话,同事们离开时叹息道:“不自量力。”

警察很快叫来许海松与沈楠录口供。

我坐着轮椅双手还打着石膏,许海松在我面前跷起二郎腿。

“看来你还没被打怕,又找我麻烦,之前怎么没把你打死!”

许海松笑容狰狞,死盯着我。

我看看身边警察,“现在,就这里,你敢动手试试?”

许海松握紧的双拳不甘地松开。

沈楠忍不住跳出来,“你一个辅导员嚣张什么?”

“人分三六九等,你就是下等!海松他爸可是省优秀企业家,你斗得过吗?”

我斜她一眼,“好一条狗,急着出来狂吠。”

沈楠脸都气得通红。

最终,许海松熟练地拨打电话。

他爸许峰很快赶来,西装革履,一副上流社会成功人士的姿态,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开口就是不容抗拒的语气。

“现在给你个最好的选择,接受调解。开个价,快点。知不知道我一小时就能做成上千万的生意,没时间陪你这下层人浪费。”

可我拒绝,“轮不到你替我做选择!我不和解。”

许峰双眼阴狠地眯起。

“你想找死,我就玩死你。省首富的人脉和背景,不是你下层人能比的。”

我冷笑,“尽管来,陪你斗到底!”

不再多说,我就等警方去学校调查取证,回来后给许海松明确定罪。

然而他们两手空空。

警察叹息,“对不起,我们赶到时现场已被清理,所有指纹、痕迹都没了。”

“您同事没亲眼目击,无法认定是许海松殴打您。如今,只有清理现场的保洁在这......”

我对保洁急问道:“你有没看见一根棍子?许海松用它打我的,上面有指纹!还有我落在地上的外套,有他脚印。”

但这女人眼珠子乱转,明显心虚。

“什么棍子外套?没注意。脏东西我都扔了,还把地擦了好几遍,保证什么痕迹都不见了。”

我几乎吐血,瞬间恍然大悟!

指着许峰,“是你买通她消灭证据,否则事发现场都知道不能碰,怎么会这么刚好!”

许峰却哈哈大笑,摊开手。

“荒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气疯了吗?”

保洁也维护他,“辅导员,我只不过勤劳肯干多擦了一块地而已,你要撒火冲我来。”

“不能因为人家大老板有钱,你嫉妒就乱说,陷害人家儿子。”

简直颠倒黑白!

就因为许峰有钱有势,就有人上赶着当他的走狗、帮凶,将我置于死地。

我不甘心,“那你说,把办公室的东西丢到哪?我去找,翻遍全市也要找到!”

许峰却反咬一口。

“找什么找。现在没证据证明是我儿子殴打你,我要告你诬陷,并且赔偿给我儿子造成的精神伤害。”

他高高在上向我宣布,“跟我斗?你一败涂地!”

我朝他呸了一口,“人渣。”

许峰湿润的脸上终于露出明显愤怒。

接下来我被他的律师穷追猛打,赔偿金额拔高成天价,誓要我倾家荡产。

我最终精疲力尽离开警局,回到医院。

双手痛入骨髓,我忍耐着让护士给我检查,不料,许海松和沈楠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