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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幕中,他穿着精干的灰色西装,俊美高大的身影宛如素描画一般,没一个线条都令人感到深邃深刻,高耸的鼻翼,丹凤眼邪肆,目光却一如既往地清冷寡淡,不易近人。
我和秦森野是青梅竹马,从小两家父母关系就很好,本来已经订了娃娃亲,可是秦森野对我的掌控欲太强了,我受不住逃离了。
我现在还记得他走时说的话:“温幸尔,希望你不要为现在的选择后悔!”
现在想想,确实挺后悔的,因为我再一次入狼窝了。
秦森野脸庞晦暗,我顺着他的视线,原来我脚上早就血迹斑斑。
他修长手指抬了下金属框眼镜,俯身抱起我扔进车里。
秦森野饶有兴致的看着我,我脸庞不自然的往旁边看,手不断擦拭着脚上的伤口,漫不经心问:“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刚刚回,没有想到一回来就有好戏看。”
这么多年,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劣。
他说着就伸手抱过湿漉漉的我,我拼力挣扎着,秦森野不悦的盯着我,手不轻不重的拍了下我的脑袋。
“在动我不介意把你扔下车!”
秦森野冷冷警告着。
荒山野岭,寒风刺骨。
我吓得一个颤抖,动都不敢动一下。
他带茧子的手指轻轻摩擦着我的细腰,声音低沉又性感,一句一字道:“乖乖做我的禁脔不好吗?
非要去撞破南墙!”
说着说着,他忍不住就要亲上来,我一手捂住他的嘴巴。
秦森野也不恼,他松开我的手,手指轻轻一滑,手机里鲜艳的画面露了出来。
男人的双手用力拥着女孩,现在包厢的人少了,祁宴毫不掩饰对怀里女子的疼爱,把她抵在沙发上缠吻着。
温妮妮娇羞的看着他,不满道:“你和温幸尔上过床了,不许碰我!”
祁宴眸里炙热:“宝贝别瞎说,我爱的一直都是你,温幸尔只是我对付秦森野的一个工具罢了,她早就被秦森野玩腻了,我看着就觉得恶心,怎么可能碰她?”
我简直晴天霹雳,七年了,他一直就是这样想我的?
我虽然和秦森野有过娃娃亲,但是除了亲吻并无越界。
手机上的活春宫还在上演着,我瞳孔震慑,忍不住拿过手机扔在地上,手指掐得嘎嘎响。
我要祁宴付出代价,我一定要报复他!
下一秒,秦森野笑出声,他拥住我,喊着我的小名继续循循善诱:“西西,这么个渣男你宝贝了七年,用不用我帮你报复回去?”
我打量着他的眸,要知道,秦森野占有欲强,为人嚣张跋扈,当年拒绝和他在一起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如今我怎么可能自投罗网?
这么多年过去了,秦森野不可能还喜欢我,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两个男人一直拿我暗自较量。
我不为所动,秦森野又循循善诱:“你不想知道祁宴不碰你的原因?”
七年喂了狗,现在想想,唯一庆幸没和祁宴发生关系,至于原因,不用想也知道是恶心的。
那就当不知道,我毫不犹豫拒绝:“别想把我扯入你们这些肮脏的事件。”
我的态度强硬,秦森野惋惜的摆摆手,直到车开到家门口,秦森野还是自信满满宣誓:“西西,你早晚都会回到我身边的。”
说完,他驱车离开。
这下好了,他一走,后脚祁宴就上赶着来敲门了。
“幸尔,我刚刚只是太过生气了,你把门打开,我们好好谈谈。”
我吃着零食看电视,嘴角讽刺一勾,他这是知道秦森野回来急红了眼,上赶着来讨好我。
祁宴这人及其自私,刚刚从温柔乡爬出来就来我家做戏,可真难为他了。